Drake's Weblo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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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 kein 的幫忙,拿到了免費的首映會票(或是特映會?搞不清楚差在哪),然後更棒的是,還有 ycliao 的友情搭載,五個人就這樣跑去華納威秀看了騰達 代理的奪命鎗火。整部電影很急,好像在看著投胎似的,這應該是主角一直以臉色很苦的樣子,來表達事情已經火燒屁股,隨時會有生命危險的關係。然後就是看導演 韋恩 的黑色暴力美學怎麼耍啦。是一部愈看愈過癮的片子,最棒的是,片尾用手繪的方式重新交代一次整個故事,就像在看一本成人暴力等級的童書一樣,我著實地喜歡這種手法。
第一次和公司同仁去看電影,原來偶爾這樣做也挺不賴的 :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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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的起源,都是因為去看「命運變奏曲 」時,電影放映前有一段「NANA 」的預告片,就被吸引住了,現在回想起來,壓根兒沒印像那段預告片是啥,為什麼被吸引,以及為什麼在幾個月後看了NANA後,會毅然跑去租了漫畫回來看,然後現在才發現看不完了,只因為11點就要還了…
我想,是因為這一年來,看了不少日本電影,然後都覺得很棒,因而對日本電影很有好感,加上內容是描述兩位女孩的愛情故事,還搭配上了音樂的元素,就非常想看了。不過漫畫裡的奈奈實在很怪,看了六七本漫畫後,赫然覺得,女生的心情好複雜呀,也難怪她們常常嘲笑大部分的男人粗枝大葉了,即便是如此,我還是比較喜歡不那麼複雜的生活情感,至於感情態度,那就隨便每個人自己的喜好去吧~
NANA online ,奇怪的網站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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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工作上的需要,偶爾會注意一下 Linux 相關的新聞,或是 open source 又有些什麼玩意兒出來了,前幾天在一個人的 blog 上頭看到「UNIX 的歷史」,覺得挺有趣的,就給它全看完了。然後呢,就勾起了高中時支持 OS/2 Warp 的新竹中學軟體研究社了,那段日子真是悠哉極了,支持 OS/2 Warp 只是因為 MS Windows 太常當機了,而且一點都不多工。如今看來,MS Windows 老早就支援多工了,而 IBM 也老早放棄了 OS/2 Warp ,這是個何等讓人摸不著頭緒的世界呀…
Not by UNIX alone
UNIX history (preview)
UNIX 家族及類 UNIX 系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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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意間看到的一則blog「辦公室錦囊:明哲保身篇 」,挺有意思的,隨便給它看看。如果照上頭條列出來的項目來看,我還真是違反了一大堆喔 :o 忘了要隱藏20%的實力、沒有參加任何的小圈子文化、既想做苦工又想出主意、數落公司上頭的不是…有時我在想,大家其實沒那麼在乎辦公室裡的應對之策的,大家不過就是在發現了一堆公司內部問題後,發覺自身無力解決或不想擔這個風險,於是只是安身度過每一天、每一週、每一年,希望加薪,希望福利好。不過這樣的說法,好像又太武斷了些喔?至少得深入考察後,才有資格說些什麼的喔?
突然覺得,很「大前研一」的一種收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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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,小葉學長與兩位 g 組學弟一同來太極,目的是請太極協助他們處理一段影片裏頭的 audio 事宜,恰巧我的螢幕被拿去測試,閒閒沒事的我,就一同加入啦。不過呢,其實我都沒在幹麻啦,沒什麼特別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,而且主角也不是我的樣子喔?
會 後,學弟想看看我的座位,於是就順道帶他們看了一下二樓的 RD & 3D 部門的工作環境,接著帶到地下室秀了小巨蛋(真的是一顆蛋喔,拿來做為公司內部的小型電影院用)。啊,對了,還有待在一樓大廳一陣子。說實在的,整棟太極 建築最國際感的就屬一樓lobby和bar了。
閒逛途中,學弟問起「我在太極的工作方式與內容是怎樣的」之類的,這還真的很難回答呀,畢竟 我才進來太極一年,雖然算是太極新 3D 計畫的第一匹人馬,但終究還沒有一部動畫完成,沒有把握現在腦子裏知道的東西是有多少份量。況且,我剛進太極的前半年一直在抱怨,埋怨東埋怨西的,要我說 說太極好在哪,且還是在上班時間,在公司裏頭,這氣氛著實不對得很。撇開自己的成見與看到的一堆行政上的沒有效率問題,太極是一家在台灣來說,擁有很棒工 作環境的地方,而且還匯集了不少優秀動畫人才的地方呢。
太極因為 Teddy 的加入,帶進了 3D Pipeline這個重要的觀念與過程,讓我們及早寫了些 pipeline 過程中需要用到的工具,來輔助整個製作過程中的順利與有效率。Pipeline在這的意思其實就是「工作流程」,好像沒什麼特別的,畢竟每個行業都有它的 一套工作流程與方法,就像一段程式會有它的 processing flow一樣,並沒什麼好大書特書的。但對於太極來說,他想製作接近或能媲美國際動畫水準的作品出來,但又沒有這麼充份的資金與人力的投入的情況下,如何 有效率地掌控製程與資源就變得異常重要了。另一方面,Teddy面試了不少位有經驗的動畫人才進來,然後再開課教授一些使用 Maya的課,整體而言,Teddy擔負著把 3D部門建置起來的責任。
進來的有經驗動畫人才中,大多是傳統2D動畫師,他們的表演能力相 當的強,這點在三個月的 Maya教學訓練後得到印證。他們所自由發揮出來的動作,每個角色的動作的韻律與感覺,表情的呈現,都非常的好,比大部分剛從學校畢業,懂得怎麼使用 Maya的學生來得說,在掌握「表演」上來得優秀很多。
製程過程中的技術細節,像是校色問題、Maya操作上要避開的一些問題、特效要怎麼做,則由有兩年經驗的Satan來帶領我們,他等於是玩過 Maya, Houdini, Shake, RenderMan等,且有實務經驗的重要人才。
然而,太極在其它地方還有很多的不足呢,這有待所有相關人員的努力了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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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這兩個月來,平均每天都有打一場 Warcraft III 的 DotA AllStar。雖然說,玩電動是為了要放鬆,或是滿足某種成就感,但我的情況比較像是自我虐待,明明床就在身旁,睡眠債一堆還沒還,眼睛也紅得跟什麼一 樣,但就是會打上它一場,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了吧。
電玩是一種很有趣的過程,在你「熟悉」與「不熟悉」的互動中享受。看到你很熟悉的謎題或是怪物出現,你會當下立刻反應,以最輕鬆的方式解決;遇上新的謎題或是怪物時,可能就是一直被打過不了關,然後重覆玩上好久,一直到你找出一種過關的方式,或是運氣好過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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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天一連得知兩個好消息,都與電腦圖學(Computer Graphics)有關,分別是好友 Edward 的 papaer: Your Memory, Connected 與學弟一行人接著 3D Model Retrieval 做的進了 emerging technology。大家都好棒呀:D:D
然後就是呢,今年的 SIGGRAPH 在 Boston,好想去呀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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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一鵬 教授,他常說他是數學系背景,後來跑去搞資訊的人。台大資訊系創立時期的教授之一。在我的印象裡,他就是台大計算機中心 的主任,給他帶過兩門課:Automata 和 Linear Algebra。此外,他給我上了一堂一對一的課,叫「人生」。
教授有點圓圓胖胖的,在校園裡的打扮永遠是白色系的長褲與淡色系的襯衫,帶一付眼鏡,眼睛大大的,笑笑的,像一位有智慧且和藹的老人。
他是一位頑童,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。
他開始熱中於推薦 digital entertainment 相關產業後,剛好遇上了我們這一群想寫 game 的 kids(對他來說,我們永遠是 kids), 於是成立了 gamelab,我們自稱 Brilliance Studio,在台大計中到了一間當實驗室, 成員有台大資工、台大外文、台藝大多媒體、文大美術,還有其它我忘了當時身在哪個機構的夥伴們了,不過名字長像倒還都記得。 我們參加了第一屆遊戲設計大賽,拿了個冠軍;接觸了不少有意的創投;實際與某家傳統產業(磁磚業)合作, 最後的不愉快而中斷合作;現在的各 分東西,個自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大海。
林一鵬教授教了我些什麼呢?很多。也許是因為我看起來比較乖一些,或比較不怕和教授獨處, 或是我打心裡喜歡和教授聊天,或是我常常跑去計中行政單位那也說不定。 對我來說,教授他就像爺爺一樣。
「碩士時期的研究論文大多沒什麼價值,即使是博士論文也一樣。而且呀,只要你花些心思了解了投稿的遊戲規則後,要投稿且被接受,其實很簡單的…」 Everyone has a Boxx。每個人在每個階段都要有個老闆。拿教授自己來說,他是台大計中主任,他的老闆就是台大校長。有了老闆,你就有理由與一定的自我意識,要完成些什麼,努力些什麼,追求些什麼。 「你們要現在就開始想自己的 career,就從現在開始,等畢業後再混個幾年再來想這個問題就太晚了。愈早開始你們的 career,就有愈多的機會與勇氣可以接受失敗,這是個很重要的過程…」 他常常帶我去參觀其它也在做遊戲的廠商或單位,或是想投資這塊的傳統產業,偶爾聽聽他們聊一些想法,或是介紹不錯的人給我們認識… 「你們頂多可以失敗兩次,第三次就要成功。如果沒有把握,就一開始就接受會失敗,然後認真努力去接受這個失敗的過程,從中學習…」 昨晚,應該說今天早上,就在我回去睡回籠覺的這個階段,夢見了身在大陸的某個小村,不確定在那是幹麻的了。 小村的人們都很友善,或說是基於對我們的外地人身 份與舉止好奇與覺得有趣而來的友善。 到處都是還沒插秧的水稻田地,有泥巴樣的大水溝,馬路上走的是趕著送東西的牛車,小朋友特別的多, 色調偏灰橘色,像是 黃昏來臨前的時分。我遇上了林一鵬教授,他獨自一人來這…
教授變老很多(我想,比家裡的老媽還來得老不少),但一樣是淡色系穿著,笑笑的, 就抓著我陪他走走聊天。 忘了確切的談話內容了,只記得聊天時,教授會偶爾的失憶,應該是所謂的老年痴呆吧,但會隨機恢復。 後來,我才曉得,教授是出來散心的,所以才會從台灣飛來這個小村落(至於我為什麼在那,就不曉得了)。 然後就是瘋狂的夢境的開始了…
跳入大水溝游泳,跑進水稻田裡窩著,一 下子這灘水,一下子那灘水,撞到頭也沒關係,當地的小朋友也加入了, 好像要抓住些什麼似的,以一種小男孩的天不怕地不怕精神,亂撞亂玩。而我,就像有了小 孩的媽媽一樣,一下子擔心這, 一下子叫說要小心那個,一直的一個不放心(原來心懸著就是這樣),一直到我突然想通了,就一起玩吧, 這也許真的是人生最後的玩樂。
作了個夢,掉了些眼淚,真的很久沒有見到林一鵬教授了,打從研二到現在的畢業一年,兩年了呢,很多事情可以講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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